Yuri Temirkanov算是台灣之友嗎? 我自己的紀錄是在台北欣賞過他跟St.Petersburg Philharmonic從1994年到2014年間,來台六次共八場的音樂會,其中有一場蕭斯塔高維奇第七號還有北市交的團員加入,算是很常來訪的樂團,2018年原本要再來台灣演出,但Temirkanov因病臨時無法前來,改由首席客席指揮Charles Dutoit代打,不過那場我沒去,紀錄就停在八場,印象深刻。
Yuri Temirkanov算是台灣之友嗎? 我自己的紀錄是在台北欣賞過他跟St.Petersburg Philharmonic從1994年到2014年間,來台六次共八場的音樂會,其中有一場蕭斯塔高維奇第七號還有北市交的團員加入,算是很常來訪的樂團,2018年原本要再來台灣演出,但Temirkanov因病臨時無法前來,改由首席客席指揮Charles Dutoit代打,不過那場我沒去,紀錄就停在八場,印象深刻。
四十年前在美國威斯康辛大學陌地生(Madison)讀書時,常上學校音樂廳,有一回是由Zdenek Macal 跟Milwaukee交響樂團來校演出,陌地生是威斯康辛州的首府,Milwaukee則是該州最大的城市,因此該樂團經常到陌地生演出。當時 Macal因腿傷而坐著指揮,還記得他們演奏了Dvorak第八號交響曲,也是我在”新世界”後發現的新世界,此曲後來被演出的次數就很頻繁了。
從七月底到八月底的一個月時間內,欣賞了五組由年輕人、學員、師生、朋友組成的樂團演出,分別是:
其中NSYO、TMAF、AYO是音樂營形式的學員樂團,TPYO算是常設的青年樂團,TC算是”以樂會友”的組合樂團,把TC放進來看,是因為在觀察一個台灣職業樂團的發展現象: 女力當家!
2010年一月在東京Suntory Hall欣賞到Marin Alsop指揮讀賣交響樂團的音樂會,商務行程巧遇,不是因為Marin Alsop是女指揮才趕過去聽,而是她是位”名指揮家”,豈能錯過,況且以她的氣場,根本不會在意她的性別。
紀錄片電影”The Conductor”台灣用”首席女指揮”當片名,這基本上就犯了性別偏見的問題,不是嗎? 過往女性指揮家的確很稀缺,Marin Alsop以她堅忍的意志突破自己及社會的障礙,成為美國一線樂團Baltimore SO的總監,造就了巴西Sao Paulo SO的聲勢,進駐核心地維也納ORF,雖然還沒到Top 10,門是被她衝開了!
有些傳統必須堅持,有些需與時俱進,有些則是一去不回,日本是個很尊重職人的地方,細心維護傳統的技藝,兢兢業業的投入每件事,崇尚精神面的附加價值,優質的便成為Legend被傳頌,也有部分成為Legacy被傳承,在科技競賽裡,呈現有好有壞的結果,日本是古典音樂大市場,還真保留別的區域已淡化的legacy。
東京的音樂會多到不知如何選擇,音樂表演場所當然也是為數不少,東京都的活動人口數超過兩千萬,要支撐這樣規模的音樂活動,看似合理,然而觀眾人數遞減還是無法避免的趨勢。
疫情前後兩次到東京商旅,難得待的時間較長,因此鎖定以音樂廳為主的行程,過往短期行程都只快閃Suntory Hall及東京文化會館,這兩次再加上五個場所,以山手線圍繞的區域為主,應該是東京都心的主力表演場所,就此評介一番,次序就依山手線順時鐘方向。
跟Mackerras可以說是狀似有緣卻無緣,當年在”古典音樂月刊”寫完R.Strauss的歌劇連載後,構思如何繼續介紹非主流的歌劇,之所以會想到Janacek,是因為他的”小交響曲”太有魅力了,當時正是Mackerras在Decca發行一系列Janacek歌劇錄音的年代,成為探索Janacek歌劇的重要參考。
英國伊莉莎白女王過世,英國的王室文化又將被熱烈討論,凡是冠上Royal及H.R.H的物件都是精品,凡是冠上Sir/Dame的也都是高人一等,受封的人無不直接在大名之前冠上Sir/Dame,連唱片公司也都直接加上此榮耀,唱片就會像精品一樣有品質保證似的。
雖然我常上音樂廳,但現場還是占少數的時間,大多數的時間仍是在音響空間裡,除去看錄影佔去視覺外,剩下看到的是音響設備及房間裝設,虛擬的舞台從兩聲道或多聲道中,透過聽覺呈現它的形狀,能擁有一個這樣的空間都算是奢華的享受。
在音響室裡要提高專注度,最好是播放”想聽”的音樂,除了音樂本身外,體會錄音本身的音響效果也是提高專注度的方式,是以各式音響系統推陳出新,高貴不可攀的繼續創新高,然音響與空間必須兼顧,甚至空間的重要性更甚於音響系統,如果你的空間(及鄰居)允許你放大音量到直逼音樂會現場,而且寧靜度直逼音樂廳,那要整治出好聲音就不見得需要百千萬等級的音響系統,播放時能很準確重現錄音師的技藝,那可真是享受。
認識拉赫曼尼諾夫的第一步是聽他的第二號鋼琴協奏曲,再往前一步是聽他的第二號交響曲,當年買了一張由Andre Previn指揮LSO錄製的這首交響曲,演出及錄音都很優,也建立起我對拉赫曼尼諾夫的喜愛,但因緣不只如此…
相對於去年周善祥(Kit Armstrong)來台”百日奇航”,這次一個月的時間算是”有備而來”,即便是準備期很短,每場音樂會想表達的意念就明確多了,十一場的音樂會,我到了七場,跟去年一樣的數量。
能在同一個場地指揮演出超過2,550場音樂會已經很難得了,更何況這是歌劇的演出呢? 這是個難以打破的紀錄,很少有人會像James Levine這樣一直以歌劇為重心,他幾乎跟紐約大都會歌劇院(Met, Metropolitan Opera)畫上等號,每一個樂季長達八個月的時間,每週上演七場歌劇,輪流上演十來部作品,這已經是歌劇院的極限了,而James Levine更將自己推到極限!
搬新家的裝潢重點擺在音響室,其他房間我都尊重設計師,唯獨音響室我改了又改且緊迫盯人,甚至跟設計師說如果音響室失敗了,整個案子就失敗了! 那是說我把重點擺在”音響效果”嗎? 非也,其實重點是如何擺設CD蒐藏品及容易維持整潔,搬家前已陸續清掉舊器材、節目單、書本等,以後再靠串流及電子書來降低實體的蒐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