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居家音樂雜談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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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早以前買過林生祥在交工樂團時期的菊花夜行軍,多少是為了表達自己對這類社會運動的支持,音樂有點吵雜,有群眾聲音、有鐵牛車的聲響、還有聽不大懂得客家話,後來只知道林生祥繼續為社會運動發聲,並沒有再追蹤他的音樂,一直到近幾年對電影配樂的興趣,加上國片的復興,才赫然發現林生祥的電影配樂還真有一套,也才又重拾對他的關注。

先說4/16那場音響有狀況的我庄三部曲,原本在TIFA銷售中期要買票的,但那時Opentix操作很不上手,擱置下來後就忘了,一直到兩週前上Opentix搜尋(還是不上手!)發現這場演出僅剩唯一的一張票,既然有緣就買了,坐到三樓包廂的最邊緣,見識了上半場的災難,我還以為林生祥的三弦是不是沒接好,也被鼓聲給嚇到了! 加上視覺化的文字不易判讀,一度想說那就聽完上半場就好了,但林生祥的音樂是有它的魅力及力量,就留了下來,幸好他們也發現狀況,下半場雖然有串音的出現,已經好很多了! 就音響而言,我覺得這是個低級的錯誤,音樂廳已經辦過不少次插電式的非古典音樂表演,理應足以應付這樣規模及音量的演出,不過有發現、有立即改善、有事後檢討就是好事,要不要送CD那倒其次,好聽的音樂本來就值得蒐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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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故事又得倒推回到當兵的時候了! 兵變是役男最揪心的事,偏偏該遇到的還是會遇到,那年侯孝賢的戀戀風塵正好上演,我也在休假時搭著平溪線的小火車遊蕩,假日人多,記得在三貂嶺換搭的宜蘭線普通車,擠了不少人,我就擠到黑黑的行李車,對著敞開的大門,望著基隆河谷,伴著空隆空隆的火車聲,這不正是戀戀風塵裡的場景嗎? 我不就那位阿遠嗎? 好個比悲傷更悲傷的情景!

戀戀風塵裡,陳明章用一把爛吉他,隨興式的彈奏出煤礦區灰灰濛濛的、簡陋潮濕的氛圍,勾勒出貧困出身的青少男女淡淡的情愁,這是我最喜愛的侯孝賢電影,也被陳明章的音樂深深的吸引住,原來音樂可以那麼簡單,只要氛圍對了、情境對了、心情對了,輕輕地敲打就會直入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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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流行卡式錄音機時,最讓我很急切著按下錄音鍵的音樂就是喜多郎的絲路,一陣風起的聲音後,飄渺的音樂聲飄盪在無盡的沙漠及天地之間,頓時如飛天的敦煌神仙似的,心情變得平靜安詳,奇妙無比的聲音。

喜多郎(Kitaro, 1953~) 本名高橋正則,喜多郎為其小名,取其希望成為喜樂多的男孩之意 (一說取其與鬼太郎日文同音),沒有上過正規的音樂教育,幾乎是自學而成、渾然天成的音樂人,他也真是天才,各種樂器隨便摸一下就能上手,甚至還能臨陣代打,藝高人膽大! 可以看到他在現場演出時,除了慣用的電子鍵盤外,還有鼓、蕭、電吉他等樂器,近乎是直覺式的學習方法,一切隨著音樂走,自然流瀉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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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經有那麼個年代,晚間的娛樂是俊男美女或恩愛夫妻穿起禮服,攜手走入夜總會,啜飲著香檳,慢慢地品嘗著美食,欣賞著舞台上傳來輕鬆愉悅的樂聲,然後隨著輕舞,再踏著月光回家

      如果是去音樂廳歌劇院,就沒飯吃、沒酒喝,還得正經八百的;如果是有歌手演唱,又得轉身聆聽;如果是爵士,規模小了些;於是令我想起了大樂團演奏的輕音樂,舞台上響起的是音響豐富的管弦樂,而演奏的是輕柔無壓力的音樂,似乎延續了歐洲宮廷舞會,史特勞斯家族的舞曲 這正是在六零、七零年代風行的輕音樂 (Easy Listening)”,而其代表就是曼陀瓦尼及波瑪麗亞大樂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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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宿舍的年代,大部分的人都是以廣播電台為主要的音樂來源,當年以中廣及警廣為大宗,晚上社團活動結束後,十點到兩點間是收聽的熱門時段,李季準、凌晨、倪蓓蓓等充滿磁性的聲音,配合著台呼及開場白,就這樣伴隨著書本度過夜讀的時光。當時中廣的台呼聽起來頗有震撼力,但也就是讓自己知道電台轉對位了,還有可以當整點提醒的鬧鐘用,那年代連手錶都算奢侈品的。

同一個年代,就在上大學前兩年,台視的五燈獎出現一位奇才- 陳中申,每週迫不及待的看他過關,每次看主持人在喊"一個燈、兩個燈、三個燈、四個燈,就在猜這次應該要五個燈了,果然全亮! 無懈可擊的登上五度五關,我也因此買了笛子,買了入門書本,開始胡亂吹,進大學後,還加入國樂社拜師學藝,可惜資質不佳,老是吹不出那個韻味,現在那幾把笛子還掛在牆上,朝夕膜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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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音樂的出版商在盛行時,不外乎DGEMIDeccaRCA這些大廠牌,出版的速度很快,每周都可以很快樂地逛光華商場,大玩紅綠配,也有些較小的廠牌像EratoTeldecTelarc等出來提供眾人晉升A咖的機會。就在這樣百家爭鳴的環境下,出了一家專出奇怪音樂ECM,簡潔的封面設計,有著抽象的意象,一群沒聽過的音樂家及作品,好奇的買一些來聽,直覺就是怪怪的新音樂。因為ECM,才知道有位Arvo Pärt,跟葛拉斯(Philip Glass)一樣成了我滿能接受的新音樂。

佩爾特(Arvo Pärt1935~)出生在當時仍隸屬於蘇聯的波羅地海三小國之一的愛沙尼亞(Estonia),初出道時期是蘇聯前衛音樂的代表性作曲家之一,無調性、十二音列等都玩,也受到當局嚴重的關切。一直玩到1968年寫了信經(Credo)”這部大作後,佩爾特突然覺悟了,決定拋棄以往的作曲方式及技巧,經過八年的沉潛及東正教的洗禮,佩爾特終於發展出他獨特的技術,他命名為”Tintinnabuli (鈴鐺)”,一種經過濃縮、計算、平行互動的音樂表達方式,成了他很個人的音樂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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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以前,Decca在古典音樂部門這邊推出了Ute Lemper唱的柏林酒館歌曲(Cabaret),滿吸睛的,這樣的演出方式一下子讓我摸不著邊,跟當年Sarah Brightman引吭高歌Musical一樣,既不是歌劇般的聲樂唱法,也不是流行音樂那樣的放縱,也因為Ute Lemper的關係,我才注意到懷爾這號人物。

庫特·懷爾(Kurt Weill, 1900-1950)又是位德國的猶太人,跟上回介紹的Korngold一樣的血統關係及困擾,懷爾在學生及年輕時期以古典音樂作曲為主,也擔任過歌劇院的指揮,學習過程斷斷續續,一直到跟布索尼(Ferruccio Busoni)學作曲才算正式出師,之間他還當起作曲家教,學生包括大鋼琴家阿勞(Claudio Arrau)及大指揮家Maurice Abravanel! 這樣看起來,懷爾應該會成為古典音樂作曲家才對! 他的作品還滿受當時名家的讚賞,如史特拉文斯基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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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歐洲旅遊不外乎教堂、城堡、宮廷、博物館這類以人文為主的景點,我們這類的音樂愛好者就會再加上音樂廳及歌劇院,每個城市都差不多,去過幾個就行了(被老婆噹耳朵了!)。去美國則是看大自然壯麗的美景及科技感刺激性十足的主題樂園,人家地大物博又錢多多啊! 雖然兩處的基本文化根源相同(本人支持#BlackLifeMatters#),產生的音樂可就大大不同了,歐洲有3B等人建立起雄厚的古典音樂基礎,很純然的人文色彩;而美國則發展出自由奔放的爵士及流行音,如果說是整合美國自然風光及爵士音樂,那就非葛羅菲莫屬了。

葛羅菲 (Ferde Grofe, 1892-1972)是德裔美國人,來自音樂家庭,但他自己學得很雜,甚麼樂器及雜工都玩過,這樣也能玩出個名堂,還追隨他阿公、舅舅當了十年的洛杉磯交響樂團小提琴手! 翻了他的履歷,沒看到他明確的學院派教育,反而像是因為喜愛而自動自發的才子,這也符合了當時美國步向大鳴大放的自由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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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大學時,還處於戒嚴時期的尾端,國樂社的小老師跟我說可以去大學口的沙鷗私購大陸的曲子聽聽,但只能掛耳機偷聽! 當時只能私下問店員,聞師有私藏,買了"梁祝""黃河""草原小姊妹"等錄音帶,躲在宿舍偷聽,在那個還在唱龍的傳人的年代,聽到黃河大合唱真會淚流滿面的,那時最紅的台灣古典作品是馬水龍的"梆笛協奏曲",已經聽得我感動不已,此時再聽到梁祝黃河,整個民族情緒高漲,隱約聽到了野性的呼喚,原來我們是狼的傳人,那是龍的傳人”!

陳鋼、何占豪、杜鳴心等都是歷經文革的大陸作曲家,多少得為祖國服務,作品的民族特色濃厚,在華人間傳遞容易,到西方就只能當點綴用了。一直到譚盾才真正的突破了這個界線,就是這位很會呼喊的譚盾,把東西方的距離拉近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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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在讀國中時,家裡有台盒式的唱機,就是那種唱盤+收音機+擴大機+喇叭的音響,大姊買了李泰祥編曲的《鄉》及鄭思森的《松竹梅》,我就常趴在盒子旁邊仔細聽,一遍又一遍,就此開啟了我對音樂的喜愛,《鄉》讓我體會到樂團演奏的美妙,《松竹梅》讓我進入欣賞器樂演奏的樂趣中,唉! 在那個升學壓力大的年代,又欠缺被發覺音樂天分的契機,因此只能成為樂友了。

李泰祥的《鄉》融合了樂團與電子樂,在那個古典音樂尚未很發展的時代,以中國及台灣民謠改編的樂團演奏接受度很高,據悉系列就賣了20萬張! 然後校園民歌時代開啟,李泰祥以《橄欖樹》一曲把校園民歌的層次往上提升一大級,以""為體,近似聲樂演唱的方式,以及如夢似幻的音樂,讓他帶領著女弟子們走出另一條路,一條曲高卻不合寡的類流行音樂之路,《橄欖樹》傳唱至今,每一聽之,依然令人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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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石讓可能是台灣人最熟悉的日本作曲家,初聽到他的風之谷動畫配樂,立即被深深的吸引住,而後的"天空之城""龍貓"等跟宮崎駿的合作,不斷令人驚豔,而在"神隱少女"達到兩人合作的高峰,簡簡單單的音符,襯托出宮崎駿動畫的環保、回歸與反戰特色,讓人覺得此二人根本是焦孟不離,缺其一動畫就會失去顏色似的。

九石讓為電影的配樂也常有佳作,像是送行者 禮儀師的最後樂章讓子彈飛等,他的音樂都不複雜,因為太容易上手,所以會有不夠深的錯覺,這讓他在跟坂本龍一比較時,總是吃了大虧,總以為坂本龍一才是日本一流的電影配樂大師,久石讓顯得太流氣了。這多少跟坂本龍一是從國外紅起來的有關,畢竟日本人看到洋面孔是比看到黃面孔敬重多了,久石讓是本土派,就是少了國際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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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疫期間,各國新片不敢上演,就拿出過往的名片復刻上映,但還是沒有追到我還沒出生前的電影,也就沒有追到開創電影交響樂”(Symphonic Film Score)時代的康果爾德 (Erich Wolfgang Korngold, 1897- 1957),這位連馬勒及理查史特勞斯都讚賞不已的作曲家,即便他曾有如此輝煌的成就,卻被遺忘了許久,迄今我仍覺得他還是被嚴重低估的一位作曲家。

康果爾德是出生於當時奧匈帝國的捷克布魯諾(Brno)的猶太人,跟Janacek是同鄉ㄟ,稍後移居到維也納,11歲就寫出成功的芭蕾舞音樂雪人,連皇帝都來看了! 18歲寫了第一部歌劇,還是Bruno Walter擔任首演指揮,可以想見這位音樂神童是如何驚艷維也納的。如此神奇的創作實力,想必應該會成為德奧浪漫樂派的繼承人,接續馬勒及理查史特勞斯的地位,而他顯然並沒有跟隨當時興起的新樂派的變化與嘗試,作品因此呈現延續傳統及瀰漫貴族菁英的風格,或許這就是他沒能獲得應有的地位的原因之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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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說Richter 是德意志大姓,那Williams應該是盎格魯薩克遜很具威嚴的姓了? 不過這回要說的Williams 其實是2+1,其中兩位都叫John Williams,另一位則是複姓的 Ralph Vaugham Williams

先來看複姓的 Ralf Vaugham Williams (1872-1958),應該算得上是英國最多樣的作曲家,居於承先(Edward Elgar)啟後(Benjamin Britten)的地位,出身於紳士優質的家庭,早期作品以當地宗教、教育、民謠為主,一直到三十幾歲跟Ravel學習後,才真正開發出自己的特色,算是大器晚成的作曲家,因此他氣勢磅薄的第一號交響曲 (A Sea Symphony) 遲至1910年才完成,一直到85歲過世前完成他的第九號交響曲,成為命斷九號交響樂作曲家的一員! 聽他的第二號倫敦交響曲,立馬覺得Andrew Lloyd Webber 的歌劇魅影序曲根本就有引用此曲旋律的嫌疑! 第七號南極 Antartica”則跟他的至交Holst行星組曲有異曲同工之妙,跨距滿大的,台灣很少上演他的交響曲,滿可惜的。Vaugham Williams最廣為人知的作品是雲雀飛翔 The Lark Ascending”這首小提琴曲及改編的綠袖子幻想曲,很美的英國鄉村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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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Richter這個德國姓氏是不是跟台灣的陳、王、李一樣興旺,至少在音樂界就有三位李希特 (也許各國發音不同),各有專精,奇特的是他們三人還分屬於不同國籍。

首先來看老大Sviatoslav Richter (1915-1997),公認為上世紀最偉大的鋼琴家(之一嗎?),也是焦元溥遊藝黑白中最常被其他鋼琴家提起的鋼琴家,可以說得上是鋼琴家的鋼琴家。生於烏克蘭,父親是德裔,所以才不是 Richterov之類的俄國姓,這位從自學開始的偉大鋼琴家,是蘇俄之光,代表蘇聯隊打遍天下無敵手,由於太天才了,基本上甚麼作曲家的鋼琴作品都能彈得好,害得我也難說他是那個專家,問他說誰的音樂最難演奏,結果是莫札特! 看過他的紀錄片,酷酷的,也不愛現,應該是喜愛自顧自地彈琴的人,晚年喜愛在小城鎮點著蠟燭演出,神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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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講過如果居家檢疫很無聊,試試看跟著拉威爾Bolero的小鼓打節奏,總共4,040下,解悶又練身。如果真的無聊到透頂,那放個葛拉斯 (Philip Glass)的音樂來聽,從頭到尾,也許幾分鐘,也許大半個小時,一段還不算難聽的旋律持續反覆,用幾乎一樣的樂器組合,帶著些微的變化,反覆到不知伊於胡底,也許就突然截止了,也許就繼續下去,who knows…

葛拉斯這一派的音樂稱為Minimal Music (or Minimalism) “極簡音樂,於五零年代在美國開始實驗,葛拉斯是其中一員,他於1996年底首次來台演奏獨奏鋼琴,後來有跟自己的小樂團來台,都大賣座,台灣接受度還滿高的,顯然大家不覺得無聊是很無聊的! 跟在歐陸流行的十二音列無調音樂等比起來,極簡音樂反而沒那麼難上手,前面這些新音樂在挑戰我們對音樂(or聲響)的忍受度,後者是在挑戰我們的耐心! 我不是音樂學者,跟大部分的人(指非音樂菁英份子)一樣,一看到節目單上有現代音樂就開始猶豫,想說八成又是罄罄嗆嗆、咿咿呀呀的,無法記憶旋律的作品,搞得我好久後才慢慢地接受梅湘 (Oliver Messiaen)的音樂,而布列茲 (Pierre Boulez)的音樂迄今仍在榜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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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覺得居家防疫實在太無聊了,提供一個可以讓你打發時間又可以練身手的好方法: 請拿起一雙筷子,跟著拉威爾(Maurice Ravel)的波麗露舞曲的小鼓打拍子,保證你耗掉大半天的時間還不一定能從頭到尾無誤的順利打完! 說不定你家的蚊子都打光了,你這波麗露的拍子還在打結咧!

拉威爾這首波麗露舞曲絕對可以算得上是最受歡迎的法國現代古典音樂曲目,據統計有超過一半以上的歐美人士都知道及聽過這首波麗露,他也是結構最單純無趣的曲子之一,兩個主題透過不同的樂器輪流及累加,重複18次的演出(最後轉調收尾),小鼓從一開始的Introduction就從輕輕地敲擊,一路打到最後都沒有停止,小鼓以兩小節為一段,每段敲擊24下,每次旋律重複包括過門共有九段循環,再加上前後段,鼓手總共得打 24+24x9x17+24x14+8=4,040! 而且理論上得維持同樣的速度,然後從最小聲逐漸打到最大聲! 很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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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音樂裡描寫景色的音樂不少,可以是潺潺的流水聲,可以是波濤洶湧的海浪聲,也可以是愉悅輕轉的鳥鳴聲,閉上眼睛想像一下那個景象,度過居家避疫的這段沉悶。如果有人還可以帶著你一同神遊,享受聲歷其境的感覺呢?

理查史特勞斯是寫景寫情的高手,從他早期的自義大利(Aus Italien)”就出現健步登山的曲調,稍後的唐吉軻德更是描寫情境的佳作,然而最令我佩服的是他最後一首大型管弦樂作品阿爾卑斯交響曲(Eine Alpensinfonie)”,以阿爾卑斯山登山一日遊為題,寫下22段從天將破曉到日暮西山的完整音樂體驗,動用150人的超大編制,卻可以從最細微寫到最狂烈的響應,理查史特勞斯為這22段音樂都加了標題,首尾都是夜晚,其間就是登山的路徑實況及山間天氣的快速變化,在理查史特勞斯優異的管弦樂法下,竟如同用音樂帶路,從小溪瀑布草原的美麗風光開始,然後攀上險峻的冰河,到山頂後,雲霧變化,雷雨乍起,直到黃昏日落,引領聽眾一起爬了一趟阿爾卑斯山,在此全球封閉的時期,聽一聽這首作品,保證聲歷其境,宛然親臨阿爾卑斯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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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劇裡有很多速食的愛情故事,像是波西米亞人(La Boheme)”裡,咪咪跟魯道夫借個蠟燭就可以立即約會出門;杜蘭朵(Turandot)”裡,卡拉夫遠遠看一眼杜蘭朵就連老爸都不理了;卡門(Carmen)”也是啊, 荷西被卡門丟了朵花,就連老家的未婚妻都不顧了。歌劇裡愛上不該愛的人,也是多到不可勝數,大家熟知的羅密歐與茱麗葉就是其中之最,阿伊達(Aida)”諾瑪(Norma)”等,都是愛上敵方陣營的人,有夠悲慘,當然都不會有下場的。

歌劇裡不乏王公貴族、英雄美女之類的愛恨情仇,外加國仇家恨,令人熱血沸騰又感動落淚;但今兒來看看兩段屬於少年的單戀,這種小男生小女生賀爾蒙激起的愛情,比起英雄美女們,顯得很清新、很浪漫,讓人回味起初戀的滋味,滿滿的文青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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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典音樂作曲家裡有兩位流士(-lius)”,一位是北歐的西貝流士(Sibelius, 1865-1957)”,另一位是英倫的戴流士(Delius, 1862-1934)”, 兩人算是同時期的人物,西貝流士晚年就不再作曲,因此兩人的作曲時間其實是重疊的,西貝流士的名氣當然大於戴流士,至少我的架子上西貝流士佔了一排,戴流士得翻箱倒櫃一番才找的著,日前突然發現自己買過Decca出版的全集,趕緊再拿出來聽聽,乖乖,他還真適合現在一不小心就得居家檢疫在家上班時聽ㄟ!

    西貝流士被我選為在居家檢疫第八天時聽的音樂,心情開始往谷裡盪時,西貝流士的音樂是最能提供心情轉換的靈藥,當那銅管吹奏起來時,帶著冷冽遼闊的北國風,好像打開了門窗往外看一般,當他樂曲的繼續發展時,就像用Drone空拍北歐森林湖泊海岸一樣徜徉,然而卻又常在堆砌到高潮時赫然而止,騷擾了苦悶的心情,總覺得他應該可以再多一點,就是這一股慾求不滿的情緒,反而提升了繼續往前衝的意志,是以當我遭逢不測,心情鬱悶時,特別喜歡拿出西貝流士的音樂來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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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都在新冠肺炎的報告中看到”陽性(Positive)”、”陰性(Negative)”、”偽陽性”及”偽陰性”這樣的檢測結果,有人開玩笑說今年Positive is the most Negative! 或是倒過來 Negative is the most Positive! 新冠肺炎把大家的邏輯都搞混了!

   這就得來看看「迷惑矩陣(Confusion Matrix)」這玩意兒了,兩個象限: 一邊是 Positive跟Negative,另一邊是True(真)跟False(偽),構成了四個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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